了。
他低下头去一看,接住他身体的,原来是一个类似蒲团的东西。那蒲团轻轻薄薄地,却稳稳地停着。
樊天往边上一看,发现秦海樱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想必是被这阵法隔开了。樊天这般想着,慢慢坐到那蒲团上面。
“哎呀,真没趣,每年就是这么个套路!”樊天正调整着自己的坐姿,突然听到自己的另一边,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
他循声望去,赫然看到一个身着劲装的女孩子,正踩在一张蒲团上面。
不是每一处只会留一个人在么?那这个女孩子,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什么他一点都没感觉到灵力波动?
樊天心里想着,嘴巴里面不自觉地就问出了口:“你是……”
“嘘……小点声,我是偷偷溜进来的,要是被外面那些老顽固们看到了,又要对着我念经了!”那女孩子将食指搁到了自己的嘴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