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生？”
王歌在人群中竟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兽袍狐裘、背负巨剑，正是在客栈中与王歌拼桌的牧云生。
不过现在的牧云生已经没有初见时的儒雅，正和几个智慧丧尸蹲在商店门口啃辣条。
就在王歌注意到牧云生的时候，牧云生也看到王歌，挥了挥，喊道，“王兄。”
王歌微笑着走了过去，“原来是牧兄，好久不见。”
“哪有，不是才见过面么。不过王兄最近可是做了一件大事情。”
王歌眼前一亮，看来不是挑事的。
眼前的牧云生正是牛大宝的大哥——牛大角。
从牛大宝的口中描述的牛大角，和现实的牛大角稍有不同，无论是实力还是气势，牛大角都远超牛大宝。
今天能在这里见到牛大角，也就印证了图南的计划，已经初步成功。
独眼王对这座城市也有了几分畏惧，所以他派出了自己的长子，就是为了试探一下王歌。
不过王歌对牛大角的评价也高了几分，对于之前拟定的计划，有了一点不一样的看法。
之前王歌培养牛大宝的目的，是为了打下第14号区域后，让牛大宝顶替独眼王的位置。
牛大宝也不负王歌的期待，已经成为一名合格的狗腿子，就算王歌在他面前讨论，如何干掉独眼王的时候，都没有一丝犹豫。
但牛大宝只适合做一名冲锋陷阵的将领，不适合担任统帅千军万马的元帅。
而牛大角恰恰符合王歌心中的人选，从独眼王城到怪物都市，都充分展示了他的才能。
“牧兄，可是有什么话要说，尽管畅所欲言。”王歌也是猜中了牛大角的意图，便直接点破，再尬聊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王兄，果然是敞亮人，不知能否找个隐蔽的地方再谈。”牛大角将手中辣条扔给一旁，接过旁边递过来的手帕，轻擦嘴上的油渍。
“不如移步城主府细谈。”将牛大角提出细谈，王歌便直接将其邀请进入城主府。
牛大角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王歌便没有再隐藏，正好把话直接挑明。
“恭敬不如从命。”
“牧兄，刚来这吧。”王歌领着牛大角走进城主府，又让王小雨上两杯果汁。
“正是，这是真是一个好地方，在下都不想回去了。”牛大角端起果汁一口饮尽。
“来的人都是这么说的，看来牧兄也不能免俗。”王歌端起果汁，轻抿一口。
“是呀，其实我这次是代表独眼王，想和王兄谈合作。”牛大角眼神中泛起坚毅，轻轻放下手中水晶杯。
“哦，说来听听。”
“独眼王府希望开辟一条和怪物都市相连的商道，并且和怪物都市签订联盟协议。”
王歌听到牛大角的建议，瞬间想笑，差点就没憋住，只好端起果汁掩饰内心的尴尬，心想道，“丧尸现在发展的这么快的么，有智慧我能理解，但是你们从人类手上其他好的东西没学到，权谋之术倒是有几分真传。”
之前王歌就很奇怪，赤极帝君在建立丧尸王朝之后，继承了大量人类的知识，包括最让王歌震惊的克隆技术。
但似乎继承得有些偏。
像铁技术、修建技术之类的实用技术没有继承，倒是在权谋和语言上面继承了不少。
在现有认识的诸多智慧丧尸或者丧尸王族中，每一位的语言功能都十分出众，或者说修养很好。
丧尸社会应该有较为完善的教育体系，就以赤玉琅为例，在言行举止方面都远超独眼王城的智慧丧尸，看来赤极帝君也是一个有远见的领袖。
“可以。”王歌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咬咬牙点点头。
牛大角的脸上瞬间露出一抹微笑，但瞬间消失，“多谢，还是多谢王兄对舍弟的照顾，做哥哥的第一眼都没认出来。”
“牛大宝？确实变化很大。”王歌眼睛扫过的牛大角的瞳孔，牛大角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惊恐，但很被惊讶取代。
“看来王兄早就知道。”牛大角有些惊讶，仔细回想，似乎自己并没有露出一点破绽，为何直接被点破。
本来牛大角还想套路一下王歌，但没想到自己的行为早就被王歌看穿。
...
和王歌交谈几句之后，王歌便将建立商业联系的事情，交给从怪物大学赶来的图南。
这也再次震惊到牛大角，眼前的名叫图南的男人实在太可怕，自己的每一步似乎都在他的掌握中，每一道约定都是压在牛大角的底线上。
牛大角没有拒绝的机会，便在结盟契约上签了名，虽然这一纸契约并没有实际的作用，但也让牛大角见识到王歌的实力。
且不说图南，就以王歌为例，上次在客栈中见面的时候，王歌才三阶的实力，以当时的等级，牛大宝感觉自己一剑便能斩杀王歌。
但这才过几天，王歌的等级就升到五阶，等级一次性连升两阶，简直闻所未闻。
牛大角唯一能想到的便是，王歌的等级本来就是五阶甚至更强，之前只是被隐藏，现在因为某些事情才暴露出来。
离开城主府后，牛大角落寞的独自离开，虽然此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