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身体。
风席染看着眼前身受重创的血肉至亲，眸有异色。
口音略带干涩的问道：
“值得吗？”
杨戬虚弱的看了风席染一眼，然后止不住的咳了咳，吐出好大一口淤血，坚定道：
“值得！”
风席染似乎感受到了杨戬不为外物而动，坚韧不拔的意志。
风席染一脸复杂的看着杨戬，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这是为他，亦是为三界。
他蛮力强登天帝位，必有后患，之后三界肯定会大乱一阵子。
所以，就有杀鸡儆猴的必要性。
还有比杨戬更好的反面教材吗！
三界稍有修仙常识的，谁不知道凶名昭著，威震天下的司法天神。
结果，被人生生打死，那么还有谁干公然提着脑袋对着干。
但凡修仙的往往比凡人更珍惜自家性命，长生不死，逍遥自在不香吗，何必呢！
自然而然，就会减少不知多少流血牺牲。
风席染想到这，暗暗叹息：
“值得？”
“可是，这个三界不得你这么做。”
“我......更不值得你这么做。”
虽然，刘沉香就是他风席染，但是，自从融合他我刘沉香后，一直是以他的意识为主导。
所以，于他而已，对杨戬，有的只是一开始的尊重敬仰，并没有非常重的亲人之情，只是承接此界他我因果。
认杨戬为舅，认刘彦昌为父，杨婵为母。
而现在，一直封闭的内心，终于打开一丝光明。
“舅舅，我保证，我会给你一个你期望的三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