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没看一眼，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名盖章。
“和你们公司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我相信你们。”说着，又把合同递还给姜妍。
“莫总，这是赵棠果，和你一个学校的，是你的师妹。”姜妍想看看，自己篡改剧情会发生什么。
“你好，学妹。”莫盛疏离有理，对着赵棠果礼貌一笑，丝毫不僭越一毫。
不过也是，他喜欢的人就坐在旁边，肯定不会对其他的女生表现出过多的热情。
“学长。”赵棠果也只能礼貌打招呼。
“你们两个的导师好像还是同一个，听说那个导师很凶，你们两个能在他手里成为优秀毕业生好像很不容易。”
这一句话成功打开莫盛的话匣子。
“刘老师的确很严格，当年我在他手里也是被折磨的厉害。”
“莫师兄，其实刘老师一直在夸你是他那一届最厉害，最优秀的人，我们都拿你当榜样。”赵棠果这句话还好，没有结巴磕绊。
“那都是刘老师哄骗你们的。”
“不是的，莫师兄很厉害。”赵棠果道，“国际世青杯比赛，莫师兄是第一名。”
“这个他也跟你们说了啊，其实没什么，运气好而已。”对于以前的荣誉，莫盛早不在意了。
“从莫师兄后，这个奖就再也没有人拿到过了，曾经我也参加过，但最后，我只能拿到银奖。”赵棠果喜欢莫盛，是一步一步试着接近他，变成最好的自己，可最后，莫盛真的太厉害了，就算再努力，很多东西也和他齐平不了。
曾经，赵棠果也想过，努力真的有回报吗？莫师兄真的会看见自己吗？但现在，赵棠果觉得，这个时候能和他说一句话，讨论无关紧要的事，好像一切都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