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有病，我建议你去找鬼先生看看。”
“我本来就有病，”说这句话的时候，千红蜻的目光注视着雪地上的妖兽蹄印，神情如往常那般木然。
回答出乎意料，但又似乎没什么不一样。
杜辰道：“我想再问你一个问题。”
千红蜻没有回答，但也没有离去。
“如果北凉城真的来了很多人，你还是会出手？”
忽然锵的一声，千红蜻手中的剑闪电拔出，随后一剑刺出。
速度非常快，当剑尖已经快要抵达杜辰脸上的时候，杜辰才反应过来，但是他已经来不及躲避。
一条红色的剑脊从他眼中飞过，剑自他耳边刺了出去。
然后从后面传来一声叫声，就像是老鼠被人踩了一脚发出的声音。
但剑刺破皮肉的声音更为清晰。
“一只发了疯的玄骨兔，”她老早就已经注意到了这只兔子，从自己还在炼气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所以杜辰过来的时候她才会跟过来。
只见千红蜻收回的剑上插着一头黑色的兔子，双眼猩红，身体还在抽搐。
“谢了，”杜辰随口道。
千红蜻收剑入鞘，兔子随着向下滚去。
杜辰瞧着她那飒然的收剑动作，想到东方那口剑名叫憾天，被称作当世第二名剑，不禁问道：“你这剑叫什么名字？”
千红蜻道：“红绡。”
“阿胥，阿胥，你在那里做什么呀？”
一道柔柔的还带着困意而朦胧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两人不约而同的向马车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