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峰主确实欣慰一笑,他们已经将自身挖掘到了极限,若无机遇,恐怕再难突破;便将希望与期盼托付给了后辈。
云霄之上,风浪不止,两道人影交错而过;剑招繁化万千,不一而足,高明之处令人拍案叫绝,看的一干惊天剑宗弟子如痴如醉。
白衣胜雪,玉独秀长剑迫人,一劈一斩间皆是有着莫大的威势;那赤玉剑芒攻伐恐怖,远超金丹境极限。
“你的攻伐之力难以比拟,是我见过最强桿的一位,难怪可以一路横扫,杀到惊天剑宗。”
秦无殇面色微动,太清剑颤鸣,道道煊赫剑芒挥洒;惊天剑宗的剑招在他的手中演化出了全新的面貌。
惊天剑宗,一剑惊天,我倒也想见识一番丨无荡道友就莫要藏拙了。
玉独秀嘴角上扬,却是打趣了一句,他与秦无荡交战良久;双方剑道有攻有守,在底牌还未亮时,倒也分不出个高下来。
“自然不会让七劫道友失望,只是道友能否接下这一剑就不知晓了。”
秦无荡并不恼,亦是调笑起来,太清剑弹指而鸣;铮浄做响,似是低语,似是呢喃。
两人相视一笑,长剑皆是挥斩而出,却是用着最基础的剑招在交手;撩斩劈刺四式基础来回变换,衔接不定。
亦是让下方惊天剑宗的弟子们大呼过瘾,从中获益良多,玉独秀也并未阻止;自己打上门来挑战,这些权当是谢礼了。
再者言说,自家剑招若是难么容易被人学去,他也没必要自创了;三两下便被人学了去岂不是笑话?
“公子果然游刃有余,这无双剑君秦无荡倒也有些本事,居然能与公子交战良久;看来名不虚传。”
剑一目露异色,自家人知自家事,修行一事天赋的确是重要的紧;就像自己百年才混到金丹境后期,闯出个老魔的名号。
自家公子与那秦无殇不过二十余岁便臻至开天层次,远超凡俗,让人都提不起嫉妒之情;差距太大,只能仰望。
“秦师哥一定会臝的,一定。”
那灵儿师妹面色微肃,对于两人交手良久亦是惊异,她自是了解自家师哥的实力;纯粹无比的开天之力,甚至窥见一二前路。
同辈之中已经难以寻出与之比肩者。
剑一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一个沉迷在师兄背影护持下的小姑娘罢了,迟早会认清这个事实;很多时候,并不是相信就有用。
力量,才是决定一切的标准。
轰隆!
宛若惊雷炸响,两人对拼了一击,剑光将周遭绞杀一空,流云溃散,狂风止息;有无上开天之力蕴含其中,威能莫可比拟。
骤而声起,人影闪烁,剑鸣煙锵若金铁;那是杀伐之音,锋芒毕露。
“赤极潮旋!”赤玉长剑高举,血炎大炽,怒吼声愈发清晰;自那剑身中传出,隐约可见一尊顶天立地的巨人在不甘,要挣脱束缚,再开乾坤。
心海警铃大作,秦无殇想也不想的使出了剑道杀招,惊天剑宗成名之技一一剑惊天。
一剑惊天,亦是惊天一剑。
数以万计的红丝根根迸发涌起,将长空洞穿,锋锐异常。
惊天一剑落下,充斥眼帘,不容其他;根根红丝消融,却有更多的涌来,澎湃可怖。
“如此强大的侵蚀性。”
秦无殇微微皱眉,掌中清辉亮起将一根红丝摄拿,感受着那微微的刺痛感;心中不由多了一分警惕。
若是被这红丝团团围住,他也讨不了好。
玉独秀见红丝被惊天一剑消融,也不着急,而是竖起赤玉长剑;力量灌注其中,开始操纵着剑势。
只见那万根红丝融汇交织,呼吸间便演化出漫天红潮,开天剑光蕴藏其中,将威能提升到极致;一个照面便将惊天一剑抹去了小半。
这样的攻杀之力生平罕见,几乎是秦无殇见过的最强一列,就是中神州的那个怪物也不过如此了吧?
心中念起,秦无荡再度劈出一剑加持在惊天一剑上,如此才抵住了红潮的侵蚀;太清剑轻颤,似乎是在呼唤。
但秦无荡只是轻抚而过,淡淡道还不到时候。”
便将剑鸣压下,恢复了平静,只是那剑身上蕴含的剑意却愈发深沉;积累到一个恐怖的程度,他能够走到今天这个高度。
依靠的可是己身的无双剑道,那惊天剑宗的招数也被他纳入其中,演化成了攻杀手段;真正的手段,却不在此列。
“无荡兄似乎还在藏拙啊,那便让我再逼你一把好了,剑修交手可没有藏招之说。”
玉独秀眸光一厉,琉璃之辉迸发而出,他体内二百零六块剑骨铿锵耳鸣,太昊剑体之力在复苏;那是一种恐怖的威势,撼天动地。
让整个云霄都颤栗不止,难以想象的力量降临了。
澜烟城上,九千九百九十九节登天之阶大放光芒,云雾缭绕;将上方的异象呈现,那是两道所向睥睨的身影,手持长剑;无物不斩,无物不破,剑道锋芒无匹。
“那是无双剑君秦无荡!他居然在与人鏖战?”
有修士惊呼,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无双剑君那是何等人物?雄霸东风域年轻一辈,无人能挫其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