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便是命数。”他说时,将那药丸丢入了口中。
阿墨因他的一番言辞怔在原地发着呆,半晌也是回不过味儿来,而萧家父子也是才知道真相,那老者看了看阿吉道:“小子,上一代
的恩怨,已然如此,你的蛊术也实在是厉害了,让我的兄长和他的兄弟变异之后,也无法离开这里,让他们能明白自己做了些什么,他们和我一样,都做了伤天害理之事,该有报应,既然如此,你便放手罢,你年纪尚轻,还有大把的好日子,何必,继续陷入这痛苦之中呢?另外,我这些年拿了银子也去天南地北的寻求解方,有人说,若将那鬼印销毁便好,这,是,销毁的法子,也,不知,准不准,权且,试,试看,吧……”
老者嘴角滴出血来,自怀中拿出一个竹筒放在桌上,整个人便倒了下去,蜷成一团挣扎着,喉咙里只是闷哼不断,我这才看见他滑开的宽袖下,是一条长着毛发的手臂,众人也是大惊。
这时,萧家安看着自己的兄弟如此痛苦,长嘶一声,猛地转过头来对着阿吉竟然开口说了句含糊的话:“我赔你性命!”这几个字说的极其含糊不清,还是一如兽嘶之声,但却也正是这几个字,接着,它冲上前一口咬住老者的喉咙,转身一头撞破大窗跌了出去。
窗外便是另一处断崖,萧左堂惨叫一声扑到窗前,我们众人也扑了上去,解虎先是一把抓住萧左堂怕他一时情急也跟着跳下,再回头时,便看见苍白的月色下,一人一兽往深处跌落,不断撞在山壁上,撞出一团团的血花和沉闷的落地声,之后,一切便寂然无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