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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拭了血污再看便道:“嗯,未伤及筋骨,只是皮肉被撕裂的厉害些,两三月内这条手臂最好不要使大力。”我没有应他,一路护送着太子,免不得又要遇敌,这条手臂又怎能不使力?
郎中给伤口处敷衍了些药才包扎起来,老婆子也烧好了饭,让我们去吃些,我们吃罢饭,汤药也熬好了,我便要去给柱子喂,华枫接过去道:“我去与他喂,你去吃你的药,再好好歇歇吧。”
老婆子替我们安置了一间空屋让我们歇息,我也是困乏的紧,才躺下便睡了过去,睡着便觉得口干舌燥,一时又冷一时又热,便又觉得有水自口中流入,我只是喝了些又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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