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做事风格,我呀,向来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要放过一个。”
任流年故意把语气拿捏得阴森森的。
丁波一个机灵,几乎滑跪,“女神,我……不是我,我想说……啊,呸,我不想说……”
丁波语无伦次,尤其是秦濬也在用眼神对他施压,他既不能卖秦濬,也不能自己把罪过揽身上去,只觉得脑子里全是水,到用的时候,十分不灵光。
黎子倾手快,一把拿掉了丁波脸上的墨镜,笑嘻嘻的:“嫂子看看这是谁。”
丁波捂脸,捂了一瞬,自觉捂着更没意思,索性拿开手,摊牌:“是我,女神,我不是叛徒,也不是间谍,我……我是友军!”
丁波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了一个适合自己的褒义词。
“友军?”任流年拖长了声音,目光瞟向秦濬,“我在苏丹没有业务,你是哪一路的友军啊?”
秦濬撇开了脸,揉着鼻子,干咳两声,“咳咳,是温暖牌友军,来自未婚夫的关怀。”
神他妈的温暖牌友军!
任流年气得在心里翻白眼,但丁波跟着她出生入死一趟,她也不好太过分,瞟了秦濬一眼,忽然展颜一笑,说:“友军,有没有意向发展成我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