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笑,他说:“你不用走,我不会逼你。明天,我在这里等你,你回来,就是我的人了。你要是回不来,我会一直等下去。”
任流年烦躁地吼
:“你他妈别把自己说的跟个痴情怨妇似的!秦濬,你爱怎么样,跟我没有关系!”
这些年还没有人把她逼到暴跳如雷的份儿上,秦濬是第一个。
秦濬从床上下来,淡声:“你先休息一会儿,饭好了我让Maria来叫你。”
秦濬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若无其事离开了房间,顺手带上了门。
任流年松了一口气,一下瘫倒在床上,枪都掉在了地上。
门忽然又被推开了,秦濬去而复返,握着门把手,没有进来,只说:“对了,我晚上有事,就不陪你了,你吃过饭早点休息。”
说完,就又离开了。
任流年愣了有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望着合上的门,心里忽然就生出了落寞。
她静静躺了许久,天都快黑了,Maria上来叫她吃饭,不知道是不是秦濬向她传达了什么,她进来时态度十分恭敬,“任小姐,请下来用晚饭。”
只是,也只限于恭敬,并不友善。
任流年趿拉着拖鞋下楼,秦濬果然不在,餐桌上摆放了热气腾腾的饭菜,竟然都是中餐。
“你做的?竟然会做中餐?”
“之前的女主人是中国人,我跟她学的。”
任流年拿勺子低头吃饭,白粥味道清香,有种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