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不出我们黄天教的道术的!”
孙冬的这番解释,可以说是有些毁了张津的三观了。不过其中的意思,他倒是基本明白了。
张津:“原来如此,张某明白了!多谢孙先生的解惑!”
孙冬:“无妨!只要你真心向我们黄天道,相信你会得偿所愿的。
好了,该说不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闻言,张津有些惊诧!
张津:“孙先生,您这就要走了吗?怎么不多在府上多逗留几日,也好教我多多感谢您的大恩啊!
您放心,在我张家府上,您的肯定是很安全的。
对了,您不是让我去劝说州牧大人,让他向黄天教投诚吗?你这就走了,难道不等结果出来吗?”
孙冬摆了摆手,说道:
“张大人,不必了!我治愈的人可多了,难道每个人被我治愈的人,让我在他府上逗留几日,我都要逗留几日吗?这样的话,我还要不要去帮助其他人了?
至于士燮投诚的事,如果你说服了他,就让他给零陵郡的孙夏将军送去书信吧。这些军事上的事情,还是由我们黄天教军方来处理的!”
说完,孙冬便起身准备告辞。
听到孙冬这熟悉的冷淡话语,张津眼角就是一阵抽搐。孙冬的话是没错,可从他嘴中说出来,为什么总是变了个味道呢?
见孙冬起身准备往外走了,张津连忙阻止道:
“孙先生且慢!既然您打算告辞了,为了不耽误您去帮其他人治疗,我也就不再挽留您了。
不过,您这一走,我们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次相见了。您让我们张家郑重送一下怎么样?
我想我母亲那边,也是希望我能好好招待您的。可就像您说的,我不能耽误了您的行程。
因此,您就让我们张家人送一下吧!这耽误不了您多少时间,我在我母亲那边也好有个交待。”
张津的话语,说得那是情真意切啊!对于孙冬的性格,他算是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了。
孙冬是那种不拘一格的人,他说告辞,肯定就是拍拍屁股就能走的主。
孙冬做为张家的客人以及恩人,他可以这样做,但是张津他们不能这样做啊。这件事情以后要是传出去了,别人可是会骂他们张家不懂礼数的。
所以,只能委屈孙冬将就一下他们了。是的,在张津看来,他们张家郑重欢送孙冬这件事情,是在委屈孙冬!
听到张津的话,孙冬稍微思考了三秒,便点头同意道:
“可以!”
不是孙冬喜欢排场,而是这样有助于张家人得到心里安慰。如果不让他们对大恩人做点什么的话,他们总归会心里过意不去的。
所以,孙冬就答应了他们咯。别看他平时都是一副冷淡的面孔,其实他的内心细腻着呢。张老夫人的那句“面冷心热的男子”,用在孙冬身上一点都没有错。
“可以”两个字入耳,张津顿时大喜。
“来人!”
张津朝书房外面喊了一嗓子,他这是打算让人去做准备了。
一刻钟后,张府大门外。
此时张津、张氏、张老夫人,和张津的三个儿子、两个女儿,以及张家的下和和护卫,大大小小足足有着好几十号人,都背着张府大门排成数排站着。
而他们的对面,则只是站着一名中年男子而已。
张府门外这么大的阵仗,顿时便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有好事者,甚至还停在了远处观望。渐渐地,观望的人越来越多了起来。
很快,便有些人认出了张老夫人来。并且这些人,好像还知道点张家的内情。
路人甲:“传言不是说,张老夫人得了重病,已经快要不行了吗?”
路人乙:“是啊!听说前阵子,张大人还到处寻找名医和道家高人,来给张老夫人治病呢?听到的人,都夸张大人是个至孝之人呢?
可惜天道不公,张大人找了好几位名医、高人,也没能治好张老夫人的病!”
路人丙:“可惜个屁,张老夫人不是好好的站在那里吗?而且看她老人家的神色,根本不像得了重病的样子啊!”
路人乙:“哼!你知道个屁!前阵子张老夫人得了重病,这可是不争的事实!而且啊,那些上门的名医、高人都没能治好张老夫人的病,这也是事实。
当时,张大人可是愁急了眼的。有一次,我正好在路上看到了愁着脸的张大人!”
路人丙:“那张老夫人好好的站在那里,不似生过重病的样子,这个怎么说?”
路人乙:“这,这,这,我怎么知道啊!”
路人甲:“你们别吵了!你们仔细看张家人对面的那位中年男子,看着他,是不是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我猜测啊,张老夫人病好了,可是就是与这名男子有关!”
本来一些路人,听到路人甲让他们去看一个男人,他们是很不乐意的。看张家的那些美娇娘,难道它不香吗?
可听到张老夫人的重病,可能与那名男子有关,众人才猛然回过神来。嗯,美娇娘什么的,与一名真正的神医相比,也确实是没有那么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