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看向海浪，低低的道：“我刚才跟池景吵架了。”
蒋琛在那头轻笑了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等她继续往下说。
“我刚才问他这些年在巴黎过得怎么样……他好像很生气，你们这几年在这里过得……不好吗？”
“谈不上过得好还是不好。”
本以为蒋琛会沉默的，但他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就淡淡的出声了，腔调里没隐着什么情绪，“过得好和不好，倒不如说很忙，他最忙的时候曾经四天都没有合眼。 一个月不回家都是常有的事情，前两年的日子的确不太好过……但这要看你怎么定义他过得好还是不好了。”
姜昔静默了一瞬，低声询问，“就是这样么？那他为什么要生气？”
蒋琛漫不经心的笑了，“他生不生气，你这么在意做什么？”
“我……我不想再跟他吵架了。”
吵怕了。
怕吵到彻底决裂到再没有挽回的余地。
手机那边，蒋琛淡淡的道：“难道是想好要跟他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