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咽气的声音。
他渐渐暗淡的瞳孔里,写满了难以置信和垂死前挣扎的绝望。
临死之前,鹤章终于弄明白一个道理,永远都不要在一群神经病面前充硬气,因为很多时候,他们根本分不清哪些场面话,哪些是玩笑话,你说的每一句话,他们都有可能当真!
而眼前的这伙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看上去……都像是神经病。
一个大活人被生生的割开了喉咙,这些人里包括那个看上去最柔弱,最胆小的尤物女子都不曾皱下眉头,她摆弄着发梢,歪着头,只静静的看,根本不在乎发生了什么事,死的又是谁,而那胖墩墩的小奶娃竟还发出咯咯的两声轻笑。
只是眼前的这一切……不都是他们平时欺凌别人时,经常做的么,只不过现在被欺凌的对象换成了他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