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兵力、战力,拿下和州军,易如反掌,到时候,不又是敉平变乱,大功一件?”
顿一顿,“而且,这并不影响他接任淮东制置使——出了这样的乱子,许国左右是不能留在淮东的了。”
史弥远还是慢吞吞的,“到底比不得许国‘自供’‘自劾’来的保险嘛。”
史嵩之亢声,“他想做制置使,给许国下绊子,并不稀奇,可是,会不会太心急了些?这个手段,会不会太过分了些?许国只是奉召回京,朝廷还没免其职呢,他就敢越境追杀之!”
略一顿,“到底是个制置使,正经的封疆大吏!我朝肇基以来,还没有过这样的事!”
史弥远皱皱眉头,“我还是觉得,许国之死,未必干他的事。”
顿一顿,“许国这个人,确实是用错了!欸,得罪的人太多了!和州的,镇江的,想他死的,怕不止他……呃,怕不止一人呀!”
史嵩之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心下奇怪,以二叔的智慧,怎可能看不出,“兵谏”也好,许国之死也好,其中皆有吴浩做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