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
想起方仲衣柜里放着程灿灿衣服的事情，我笑着说道，“你之前穿的那身衣服他一直保留着，你说他一个大总裁把一个女人的衣服，放在自己的衣柜里保存着，这代表着什么？”
程灿灿一愣，“什么衣服？”
“就是我们之前在国外的时候，他给我们买的那身衣服，我们几个的款式都差不多，但是配饰和花纹还是有区别的，你的那身衣服被方仲放在了公司休息间的衣柜里，上次我衣服不小心弄湿了，他还借我穿了，后来洗干净后我又还给他了，估计又被他收起来了。”
话说完，我见程灿灿脸色有些不太对劲，有些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程灿灿脸上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表情，“那身衣服不是我的，我的那身自从我们从国外回来以后，我就一直放在家里的衣柜里面没有碰过了，而且方仲没有去过我家，更不要是拿到那身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