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抢您给我的镯子去赌,我不肯,他就威胁我。”藏爱亲娇滴滴的告状道,然后一掏口袋,当着萧文寿的面就讲手镯拍到刘裕手中:“给你,行了吧。”
“不是...”刘裕十分委屈,这女人太会装了,但是好在手镯已经回来了,刘裕便要收起。
萧文寿却是突然哭道:“刘寄奴,你是要气死我才行吗?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的建康吗?九死一生啊,再赌,就不要认我这个母亲了。”
刘裕一听,直接愣住了:“母亲,我不是...我不会再赌的了。”
“那你给回爱阙,这手镯一直是我们刘家的传家之宝,刘家祖辈传到了我手上,如今,我交给爱阙也是理所应当,你如何敢抢?你对得起刘家的列祖列宗吗?”
萧文寿连哭带喝的话让刘裕左右不是,一咬牙,还是乖乖拿出来交还到藏爱亲手中,哪知这女人竟然还在推辞了起来。
“拿着。”刘裕恶狠狠道,藏爱亲这才好似吓了一跳,不情不愿的收了下来。
“以后你可不能抢我的了。”藏爱亲娇滴滴的话如同把锋利无比的刀子直擦在刘裕的胸口,让他吐血不已。
这就叫杀人又诛心啊,却又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