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一声:“幸亏来的早啊……”
玉兼柔心中一紧,莫不是那线上有毒!
后面的师兄师姐也纷纷谴责邵昭:“你怎么能在有人的地方随意练习带毒的法器呢!”
邵昭心中毫无波澜,双手掩面趴在小师姐肩头嘤嘤哭泣:“我、我不知道啊,那是白金银和莫兰生给我的,怎么可能有毒呢?”
老药师看一眼那群吵吵嚷嚷的人,推了一下眼镜把后半句话说完:“……要不然就要自己愈合了。”
玉兼柔:“……”
众师兄师姐:“……”
玉兼柔的脸上伤口虽长,流的血量也看着吓人,但是也就是蹭破皮的深度,早就凝血了。
邵昭把手挪开,可怜兮兮地露出湿漉漉的小鹿眼问:“您确定吗,我师姐刚刚都站不稳了。”
老药师看玉兼柔一眼,小脸确实惨白:“我把个脉看看。”
如皓月洁白修长的手臂放在脉枕上,玉兼柔一手点额作柔弱状。
收回手,旁边的师兄急忙问:“怎么样,严重吗,需要开药吗?”
老药师平静地收起脉枕,连纸笔都收回膛里。再看向这群人时已然十分嫌弃:“开什么药,我家驴都没她这么健康。”
“走走走,一天到晚没事干就喜欢来装病找乐子,再来我就上报给长老了。”
玉兼柔只觉得五雷轰顶。不对啊,她明明服用了可以暂时亏损气血的药物,要不然以她每天吃二两饭的习惯,怎么可能把脸弄得这么白。
到底出什么问题了?
邵昭悄悄把指尖捏的药包往袖袋里一丢,看着众人议论纷纷,心想果然还是人外有人。
那天江如秋看她顺便也给她带了几位内门师姐特意准备的玉简,上面详细地分析了对付小白花玉兼柔的一百种方法。
“她不要脸,你就比她更不要脸。”听说在外门时期把玉兼柔整治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师姐着重给她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