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自己这种小人物了。
王利发颤抖着
双手，拿着手机给方雯打了个电话：“方小姐，刚才是我脑子抽了，居然对你提出那种无理的条件，是我的错，实在对不起。”
说话的同时，电话那头还传来“啪啪啪”的响声，像是王利发在打自己的脸，而且还是下了重手，“方小姐，能不能再约个地方见面，您的合同我当场就签！”
方雯拿着手机，满脸错愕，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抱歉的对陈阳说：“不要意思，公司有点事情要忙……”
“没事，你去吧，奶茶我来请。”陈阳和煕的笑了笑。
回到公司，方雯拿着刚签完的合同，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王利发竟然跪在自己面前，求着自己原谅，非要自己签下合同，连合同上的金额都直接翻了一倍。
“方雯，你还真把合同签下来了？”
一个女员工路过方雯身边，脸上先是惊讶，很快又变成了戏谑。
“那种秃头老家伙你都敢和他上床，真是够不要脸的！”
“没想到你也是个拜金女，为了那么点工资奖金，连最基本的底线都没有！”
几个女员工认定，方雯肯定是爬上了王利发的床，才拿下这份合同的，眼里充满了不屑和厌恶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