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的弟子，只能算伏羲身边的侍道人。
“道伴”是一个极为古老的词，在原始时代极为普遍。当时，门派林立，世界上有无数的伟人，除了自己的弟子，还有无数的崇拜者。
这些人虽然没有弟子的身份，却心甘情愿地跟在大人物身边，有资格站在旁边听大人物讲道。但是他们无法从这位伟大人物所说的那些深奥的部分中获得这位伟大人物的个人指导。
这些人都是道士。
除了让陈曦大吃一惊之外，他还情不自禁地感叹自己的门派多么强大。像东帝太真这样创造了符维的伟大人物，其实只是伏羲刚开始修行时身边的一个随从。这怎么可能不令人震惊呢？
这让陈曦终于明白了，而李阳面对罗子萱等人时的神态和言辞却会如此沉着和不屑。那是因为他们的身份相距很远。一边是甲骨文山的私人弟子，另一边是甲骨文山创始人伏羲身边的道士后裔。他们两个不能同时被提起全部。当然当然，很少有人知道这件事，即使是像梁冰这样的家族继承人，也完全不知道这样的秘密。
如果不是这样，那么无论罗紫轩有多大胆，在李阳面前都不敢有丝毫的放肆。
陈曦喝得心满意足后，突然想到一件事，问道。“师姐，是不是在异族和叛军之间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
李阳漫不经心地说：“现在被三维人视为外种族的存在，只是那些年前从三维流放出来的叛军。例如，你在阴暗的阳伞深渊里看到的圣帝玄辰和封在第九地狱里的圣帝赤炎，其实都是从过去的三个维度来看的。”
陈曦听到这话，顿时清醒了一部分，吃惊地说。“为什么会这样？”
李阳想了一会儿，她的话很简单，但令人震惊。“无非是道之争。失败者总是错的，他们最终被三维的天道当成了叛徒。”
道之争？
陈曦隐约明白了一些事情。但当他仔细思考时，这样的搭配有着太大的含意，用他现在的知识，他完全搞不清楚。
他只能很简单地想，这就像神仙教和魔教是火和水，他们不会停止战斗，直到一方灭亡。自古以来，他们就处于敌对状态。
但是像李阳所说的道的斗争，是一个牵涉到整个三个维度的冲突，这种规模的冲突，绝对不像他所想的神仙派和魔教之间的斗争那么简单。“至于真正的异族种族，他们是在三维空间刚诞生时就在三维空间之外的王国中游荡的生物。这些生物就像你见过的宇宙怪兽，但他们拥有智慧。”李阳似乎不愿意多说些关于异族的事，她在换话题前刚提到，“小师弟，我明天黎明就走，而梁冰会亲自送你回黑暗的遐想。那时候，你只要把那不可估量的美德技艺传给她就行了。”陈曦愣住了。“这是交换条件吗？”
李阳一边摇头，一边咯咯地笑。“不，护身符维度是在三维战场的前线创造出来的，要想继续存在，就需要极其强大的力量来保存。梁冰无疑是最适合这样做的，而只要她掌握了无量的德行技巧，就能够利用大演绎塔的威力，对护身符维度进行最完美的控制。”
陈曦突然明白了。他终于明白了罗子萱等人为什么如此重视无量德行。原来，这与控制护身符维度的斗争有关。
直到谈话的这一刻，黎明来临的时候，黄昏已经到来了，正好是黎明前的一刻。
李阳站起身来，清澈的眼睛盯着陈曦，说道：“小师弟，从你拿到河图碎片的那一刻起，你的命运就被天机掩盖了。原来，我不应该干涉这些与你有关的事情。但是这三个维度即将经历一场剧变，所以我只能做出这个不明智的决定，把你送到护身符维度。今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成为真正的专家。”陈曦紧跟着她站起来，郑重地点了点头。“师姐放心。这么多年前我刚开始修行的时候，纪玉师兄曾经警告过我，我一直记在心里。“纪玉师叔……”李阳愣住了，笑着说：“这是最好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往院子深处看去，漠不关心地说：“梁兵，没时间了。带上我的小弟弟，我希望你记得我说过的话。”
陈曦转过身来，看到梁冰已经像往常一样神态冰冷地传送过来了。但面对李阳时，她忍不住眉间流露出一丝崇敬之情。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李阳突然移到陈曦耳边，她一边笑着，一边用甜美的声音和芬芳的气息说话。“你还记得我在你刚到达护身符维度时告诉你的吗？如果你能抓住她，我会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