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明珠出现在贵宾室门口。
她身后是一名服务员捧着一只木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只狭长黑色木盒。
“杜先生，非常
抱歉。中午我夸下海口说给你下午送拍的翡翠抬价，可没想到连拍都没拍到，更别谈抬价，还望见谅。”
褚明珠刚坐下就如是道歉。
杜衡急忙摆手：“不不不，这哪里就需要道歉了，褚小姐太言重了！”
“杜先生，我说出去的话却没做到，我就认为我该道歉。”
说着褚明珠拿起服务员捧着的狭长黑色木盒打开。
“为表歉意，这是我昨天在曼德勒黑市淘换的一支明朝古董毛笔，想请你帮忙鉴定下真假。”
涉及到专业领域。
杜衡自然而然就认真起来，天眼注视过又仔细观看。
“这是明朝剔红松下人物毛笔，这是真品，让我估价的话，在1200万左右。”
“既然是真品，那就请杜先生收下这支赔礼如何？就当交个朋友？”
杜衡闻言愣了一会。
这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只是他没想到对方礼做这么足。
“褚小姐，无功不受禄！”
“刚才我就说不用道歉，这赔礼当然更不能收。”
“实不相瞒，上午褚小姐跟熊家三少的那些争吵，我听了个大概，所以我其实知道你找我是想谈什么合作。”
“然后我这人呢，不习惯跟人绕弯子，要不咱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