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先生！”
杜衡面容一肃。
“真要把话说开吗？”
“我不知道以前任远航是怎么给你鉴定古董的，但这瓷枕，任你去哪家古董店，都是跟我一样的
说法！”
“明明是自己水平不行，任远航肯定能鉴定出这是真的！”郑欢色厉内荏道。
一口一个任远航。
杜衡微眯双眼，他有理由怀疑这人也曾是任远航吃回扣的利益一环。
“先生，麻烦你先打听任远航的事情，再来说他的水平。”
“你什么意思？我说你水平不行，你扯任远航干嘛？”郑欢口不择言。
“瓷枕给我，我不卖了！”
可明明是你自己先两句话不离前店长的呀？
有机灵的店员，此刻也瞧出了“富二代”郑欢的不对来。
“小蕾姐，送郑先生。”
送人离开后。
杜衡没管店员们疑惑眼神，找到吴会计。
“吴姐，你这边有没有任远航收入赝品古董的名单？没有就催他赶快交过来，想核对他吃多少回扣，这名单肯定不能少。”
“任远航怕坐牢，已经全部供认。”
“这是他作假过的古董名单，后面还有卖家信息，每一件的买入卖出价我仍在核对。单子你别拿出店外，我还没录入电脑。”
“老板说了，得一件一件上门给买到赝品的人赔罪。”
“有这个就行，我就店里看。”
杜衡接过名单走出财务办公室门。
“你们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