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全都染上了一层恨意。
的确，如果不是苏婳，她们说
不定有机会嫁给顾曦言或者谢沉玉，都是她害的！
沈凝霜有些惊讶。
她抬眸看了看苏湘，又望了望徐雁，冷声道：
“你们两个，一个是苏婳的庶姐，一个是苏婳的表姐，怎么尽说她的坏话？你们该不会是想把本小姐当枪使吧？”
苏婳和徐雁心说，可不就是把你当枪使吗？
沈凝霜能想到这一层，还不算太笨。
只可惜，道行还是浅了点。
真要有脑子，根本就不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沈凝霜会这么问，无非是想听她们多说一些苏婳的坏话。
苏湘急忙道：“凝霜你误会了，我虽是苏婳的姐姐，但我帮理不帮亲，苏婳不知廉耻，水性杨花，不但蓄意勾引太子殿下，还跟顾状元司榜眼谢探花不清不楚。身为她的姐姐，我很愧疚，都怪我，小时候没把她教好。”
徐雁接过话茬道：“这怎么能怪你呢？有些人本性如此，再怎么管教也是无用。更何况，苏婳一向狂妄，就算你费尽心思教她，她也不会听你的。”
苏湘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地道：
“难道任由她败坏我们青云书院的名声？再这样下去，只怕以后没人敢娶我们青云书院的女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