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就断裂。
接着是杨开，同样被林牧废掉一只手臂。
这是真正的废掉手臂。
林牧的气数已留在他们体内。
除非他们实力比林牧强，化解掉这些气数，否则手臂永远无法恢复。
将两人随手一扔，林牧看都不再看他们，开始观察起黑塔第五层。
他的思维，与黑塔连接。
很快，他
便发现了黑塔的神奇。
在他的思维感应中，四周有一道道无形符文出现，在那扭动变化。
这种景象，别说寻常修士，圣人都未必能感应得到。
但林牧拥有第九观，清晰察觉到那些无形符文。
通过这些符文，林牧知道了黑塔的来历。
黑塔，来源灵界远古时代，乃是那时代的古老大帝，用来祭祀皇天的高塔。
它的真正名字不是黑塔，而是“祭天塔”。
古老大帝登上黑塔的第五层，向皇天祭祀，一代代传承下去，让黑塔中多了许多不一样的法韵。
这些法韵在黑塔中凝聚，就成了这些无形符文。
林牧闭上双目，与黑塔沟通，意念仿佛回到了灵古之时。
他的心灵，打破了灵界时空束缚，贯穿灵界的古今。
恍然间，他似乎看到了很多画面。
一位位大帝祭祀皇天，无数臣民匍匐朝拜。
黑塔将这一切历史画面，都记录下来。
这些画面极为难得，绝对是属于任何至宝都换不来的东西。
看到它们，林牧就好像活在那个距今超过上百纪元的古老时代。
林牧立即知道，这是一次造化，一次不逊色于他在大数世界，穿梭时空的造化。
玉果位圣器，果然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