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起来,他听到了自己内心和腹中空荡的回想,那是与食物无关的饥饿欲望。
“你好烫。”白榆轻轻抽了一口气,因为羞赧所以紧紧抱住了宵行。
剑修没有身材不好的,更何况是日日练剑的宵行。偏偏两人都是劲瘦的类型,肌肉抵着肌肉,线条起伏流畅,触手却是软的。
宵行的手游走在她的纤腰之间,终于带着义无反顾地孤勇探了下去。
白榆细细地抽气,眉头微微蹙了起来,一只手胡乱攀上他结实的背,用力扣住他的皮肉,骨节微微用力,关节之处都染上了浅浅的粉。
“别躲。”宵行开口,声音低哑得厉害,“好阿榆,原来你里头也是凉的,这可怎么好。”
他憋得眼眶赤红,指尖一片冰凉的滑腻。
白榆的体温|比他想象中还要低,或许压根不是寒毒的缘故。
他一面胡乱想着,一面沉下了身子。
白榆咬着唇低低喊了一声,再吭声就带了哭腔。
“我怕再不干正事,那香就都燃尽了。”他怜爱地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他扔进去的合欢香料,最多只能燃一个时辰。
白榆呜咽一声,颤抖着喊了一声师兄,炙热的火焰在她身体里涌了起来,她觉得她和师兄身体贴在一起的每一处都在燃烧。
宵行脑中最后一份理智随即崩裂瓦解,他将快被顶到暖玉床边缘的白榆捞回来,修长的双腿顺势架在了他的肩头。
“好阿榆,再喊一声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