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直视着老人已经有些浑浊的眼睛,最终恭恭敬敬行了个晚辈礼,双手接过了那个令牌。
“晚辈姜白榆,受教。”
门外风微动,白榆和老人同时看向了墓园。
她将老人支起的身子按下去,转身大步走出了屋子,踏入了灰白的世间。
“何人擅闯姜家祖坟?”
“你是谁?我们都是姜家族人,你这人我怎么从来没有看到过。”
白榆在距离那几人约百步之时站定,“在下第九十九代姜家守墓人,姜白榆。”
“姜白榆,那是谁?族中没有这么一个人吧?”
“放屁,你都不在家谱之中。”
“我认识你,你不是云隐宗的人吗?怎么可能是姜家人。”
白榆并不答话,只是伸出了一只手。
一块金色的令牌出现在了那几人面前。
姜家守墓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一块金色令牌,令牌之上刻有姜家家徽和一个特殊的神纹,代代相传,从不会流入他人之手。
那块令牌,有血脉感应,无从作假。
众人默然,姜白榆,的确是新一代的守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