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老板赶紧从前台上拿起了纸笔，又重新小跑了过来，“聂先生，我儿子很崇拜你，他现在正在考大学，你能给他签个名吗？”
他的眼神有些紧张，害怕会因此激怒聂妄川。
不过出乎她意外的是，聂妄川点头答应了，随手接过了纸笔，在上面刷刷的写下了一行字。
字迹笔走龙蛇，墨竹凌厉。
你学业有成之日，聂氏大门为你打开！
落款是聂妄川。
女老板看着这份签名，喜极而泣，不断地感谢，“聂先生，谢谢你，你这句话对他太重要了。”
聂妄川是许多学子的偶像，他们都曾有一个梦想，能成为像聂妄川一样优秀的人，能在学业结束后，进入顶级的集团公司聂氏工作。
咔嚓一声。
站在门口的叶梓墨拿起手机对着他们照了一张照片，随手转发给了女老板的手机上。
“你儿子看到这张照片应该会更高兴。”
能和聂妄川合影是一种无上的殊荣，但是女老板此刻有些紧张的看去聂妄川，“聂先生，我可以保存这张照片吗？”
聂妄川并不是娱乐圈的明星，没几个人有资格跟他合照，尤其是在私下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