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鸽。
倒是不怎么怕人,伶俐活泼,惹人喜欢得很。
“这是我亲自养大的信鸽,现在让它跟你回去,有事随时可以通过它联系,”商肆像是仍有些不安地嘱咐着,“到了上安记得告诉我们一声,记住了吗?”
商喜乖巧应了,伸出手摸了摸那只雪白的信鸽。
鸽子没躲,任由她轻轻抚着自己的羽毛。
“四哥,它有名字吗?”商喜瞧着这小家伙喜欢得很,满脸笑意,“我叫它小黑好不好?”
商晚、商肆还有驾车的一剑归,三人皆是嘴角一抽。
这么白净的一只鸟,她哪能把它跟黑这个字眼联系起来呢。
商晚嫌弃至极地摆摆手,试图驳回她的提议,“人家有名字,你少在这瞎折腾,还小黑呢……”
有名字了?真遗憾啊。
商肆强忍住笑意,解释道:“它叫季夏,是在六月破壳的。”
“季夏……”商喜念了两遍,觉得拗口得很,“文绉绉的,哪里有小黑好听……”
像是为了给自己找回面子,商喜又叫了两声,“小黑,小黑?”
出乎意料,那只鸽子竟扑闪了两下翅膀,像是在回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