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理智自始至终压制着,没有发作出来。
随着他的动作,手心传来微微的痒,商喜只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最后一点污渍被拭去,商扶伶将帕子掷到一旁,向后倚在座椅靠背上眯着眼打量她。
“先前也有人让孤不小心弄脏了折子,你知道他的下场是什么吗?”男人语气冰冷,一字一顿,眸光中的嗜血之色一闪而过,“孤赏了他车裂。”
车……车裂?
看着小丫头有些懵懂无知的神情,商扶伶轻哼一声继续说:“知道什么是车裂吗,把人的头和四肢绑在五辆车上,由马匹向不同的方向拉,身体被硬生生撕开,血溅四方……”
他这个描述实在是太过形象了,商喜顿时觉得整个脑瓜子嗡的一声。
“爹爹!”
及时打断。
再说下去她今晚只怕是要做噩梦了。
商扶伶眼底的杀意终于彻底消散,忍不住笑了,一边笑一边伸手将站在自己批折子桌案上不敢动弹的小团子抱了下来。
小丫头长睫微颤,水灵灵的眸子微微滞塞,像个被吓掉了魂的玩偶。
吓唬她可真是件有趣至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