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伤,虽然不算多重,可因着失血过多的缘故还是晕了过去。
商喜又担忧又生气,早就说他不该冲动行事,偏生这人倔得要命,怎么也不听劝。
“七爷爷,找几个人去门外守着吧,我怕……”
老七爷拍拍胸脯保证道:“溪大夫放心就是了,咱们虽然没什么本事,对这片地带熟悉得很,有人靠近一定立马来通知。”
商喜知道老七爷为人仗义,是个信得过的,也就信任地点了点头。
用贴身的银针在男人身上的穴位扎了几针之后,商喜察觉到那浓密的长睫颤了几下,略略有转醒的迹象。
她前脚刚收起针打算给他包扎,谁料男人却缓缓皱起了眉头,几乎是出于本能般地将她的手臂往身后一压,力道极大地压制住了。
商喜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是我啊,你快松开,好疼!”
一剑归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钳制住的少女有点眼熟。
怎么这么像她啊。
男人晃了晃重若千斤的脑袋,自然而然地把这个场景当做了自己的幻觉。
她怎么会在这里呢……肯定是他烧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