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褚,带子义将军部下去孙静将军营暂居一宿,记住,所有军需皆按照最高标准!”
楚枫朗声安排道。
许褚略微皱眉,还是应下。
不一会,将府内。
楚枫拉着太史慈手臂入席,笑着道:“子义,这酒可是我刚让人温上的,来,你我痛饮三百杯。”
太史慈受宠若惊,心中直犯嘀咕,这楚枫为何对他如此热情?又是好酒又是好菜还一副很器重的表情。
难道是孙静都铺垫好了?
说着,二人举杯一饮而尽。
“子义,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你我一见如故,尤其那日你之勇武,更是让人又敬又畏!”
楚枫举杯,很是感慨说道。
“将军过誉了,末将在将军面前,焉敢谈勇略。”太史慈感叹,与之互饮。
“子义,伯符殒命与我手令人惋惜,若非这乱世,想来我与伯符和你必然深交,可抵足而眠。”
“可惜,可惜了啊!”
楚枫说着,一连独饮了几杯。
两腮发红,楚枫略带醉意道:“不过子义你放心,他孙策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并且比他更好。”
“他给你军校一职,统掌千人,那我给你将军一职,统掌三千人,为我征战八方,如何?”
太史慈皱眉,有些意动,三千人可的确不少,却又连忙抱拳道:“将军,您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