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鲜卑人已经围城了。
张汛是又气又急又担心,手里攥着家法,一会儿生气,一会儿担心的直抹泪。
直到陈主簿遣人通报,说张辽夜袭胡营……张汛就眼前一黑,差点吓死过去。
然后才知道,张辽不但夜袭,而且成功了,踏破营寨,鲜卑人大败,四散奔逃!
张汛大喜,骑上马就找了过来。
“兄长,弟错了。”
张辽见亲哥那跟要吃人似的表情,呲牙咧嘴的跪倒在地,心说这顿家法是逃不掉了。
却没感觉家法打在身上,而是被亲哥搂在怀里,听亲哥嚎啕大哭,“二弟啊!你可吓死为兄了啊!”
张汛是真的害怕弟弟就这么没了,那是他十几年的含辛茹苦啊。
张辽也很感动,搂住兄长,让他哭了好一会儿,才平复心情。
才揉揉鼻子,讪讪的说道,“兄长莫哭,某这不是好好的嘛,而且还立了大功呢。”
“!”
张汛这才想起来生气,一把推开张辽,攥着家法,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却又一声叹气,见二弟血染征袍,满脸油腻,生气又变成了心疼。
给张辽扶起来,又变成了生气,又开始数落他。
张辽这次实在是胆子太大,干出来的事情更大,都快给他哥整成精分了。
“张义士在哪里?!林义士在哪里?!”
便是这时,远方传来一个急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