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房门已打开……”
……
这一夜，王小虎在温泉酒店睡的舒不舒服，安不安稳不知道。
但有人绝对睡不着觉。
郊外的一栋三层别墅内，刘东合翻来覆去睡不着，每次睡下去半个小时，就会再次惊醒，睁开眼睛看一眼手机。
“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没有消息传来？”
反反复复，一夜都没睡好，等到四点多，终于再也忍不住，呼啦一下爬起来，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
“周老二，我今天跟你说的那个王小虎，去你们那个水果市场卖水果没？”
电话那边，周老二明显没睡醒，昏昏沉沉，声音有点不耐：“刘老板，我说这才四点多，天都没亮呢，您这是干嘛呢？”
“行了，废话别说了，快告诉我那小子去你们市场卖水果没？”刘东合打断他。
周老二没好气的回答：“没来！因为你的电话，我特意在市场等了一天，根本没看到有陌生人来卖水果！”
“还有，咱们县城的水果源头，不是一直被你刘老板把持吗？这什么王小虎，是哪里冒出来的？”
“这你就不用管了，明天继续帮我盯着。”刘东合说完就挂断电话，然后拨通第二个电话。
“老赵，我让你盯着的那个人，今天有去你们的批发超市吗？”
“马六，我让你盯的人……”
“钱老板，我让你帮忙留意的人……”
“陈总，咱们超市今天有人上门推销新果源没……”
一个个电话打过去，刘东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无一例外，他的人脉关系，没有一个见过王小虎。
只有两个可能。
要么有人说假话，故意瞒着他，要么王小虎那批水果压根就没准备在县城里卖。
不管哪一种，对他来说，都不是好事。
“好！很好！看来是我小瞧你了，一个村里的土老帽，竟然有这种手段……”刘东合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