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甩到了约克森的头上。
只见对方额头顿时鲜血直流,彻底傻愣在当场。
阿萨图表情一滞,旋即脸色露出同样的一阵颓废和无奈。
而对于穆莎克,他更清楚,这个哑巴亏,北澳总督府是吃定了。
是啊,现场的大部分证据已经淹没在熊熊大火之中。
而且,就算有证据又如何?
整个澳斯科特都将五湖财团列为不受欢迎的人,但在达尔文,对方却在他的包庇下干着如此人神共愤的勾当。
这等丑闻一旦爆出,本就岌岌可危人人喊打的北澳总督府立即又会被推上风口浪尖。
况且如今,西澳和南澳的蜜月同盟已然不可逆转,而东澳又死死的抱紧了联邦议会的大腿,甚至还在降服巴兰昆芭问题上得到了极佳的口碑和经济发展环境。
唯独北澳依然不被那些自诩‘文明人’的议员所接受,所以,无论怎么考虑,这口苦酒、鸩酒,他北澳总督府,非喝不可。
这口黑锅,他穆莎克都背定了。
而且,还有一个当务之急,就是如何应对损失惨重的五湖财团的兴师问罪。
既然不敢真相昭告天下,那就只能自己扛着。如果那样,就算五湖财团不想和自己为难,而碍于舆论,他也必须为自己死难的数百人,讨下说法。
“唉——!”
穆莎克再次一声叹息,回头看了看自己的‘继承人’。
这一刻,他真后悔,他是因为信任才将这达尔文东北隅交给他来守卫,可这个家伙空有三千精锐,但却让那个伊特如入无人之境的进入到这里。
不过说到伊特,他总觉得这个后来居上的‘巴兰昆芭之王’虽然锐意十足,但却始终差了点火候。
可埃文在淡马锡,肖恩在沙洲,安竣弘和西玛津又都在马尼拉,无论是老牌还是新锐,威尔士外籍军团的这几个领军者都有‘不在场’的证据。
特别是那个赵弘飞和西玛津,正和索拖家族掐的难解难分。
不过话说回来,就这一次持续不到十一分钟的快进快退式突袭而言,风格倒是无比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