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字,他们都有被撕碎的可能。
足利义至面色有些苍白的吞咽着唾沫。
这一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这个新罗矮子!
足利义至暗地里怒骂着,但其实,他的身高也才到赵弘飞的耳蜗处。
自己这下是十成十的被他摆了一道,不但赔了一千万,还弄丢了让自己垂涎不已的族侄女。
而且,听对方和昭儿的意思,以后想要在珀斯‘讨钱、讨生活’,难道他还真要靠着足利昭的裙带不成?
“弟兄们,我今年25岁,你们和我年纪相仿,还有这些城防军弟兄,南大洋局势不稳,可以说,我们都是脑袋挂腰带,谁敢动这一份卖命钱,先问问我安某人手里的军刀。”
赵弘飞炸雷一般的吼声,沉重的军刀重重的插进夯实日久的泥土中。
而与此同时的兵营大门外,罗莎那性感的大腿,还有高跟鞋,正重重的踩在一个年轻扶桑男子的后背上。
“私を放せ,足利さんの運転手です(放开我,我是足利先生的司机)!”
“扶桑刺客持有四国式手枪一支,带回去。”
“是,罗莎少尉。”
两名士兵直接将扶桑男子拧锁起身,向大营方向扭送而去。
而罗莎和阮宁则是相视一笑。
……
“安竣弘,你凭什么抓我的司机?”
几分钟后,足利义至在三名士兵的控制下疯狂的挣扎着、嘶吼着。
而旗杆的方向,刚刚被捆绑的几名城防军士兵已经被松绑。
但他们仍然被一众士兵监视着,噤若寒蝉的呆在一旁,连正眼都不敢看赵弘飞一眼。
“你们的长官是被谁杀的?”
“是……”一名城防军士兵沿着唾沫,抬起头看了看赵弘飞,又看了看错愕的足利义至,缓缓举起手指。
在足利义至惊悚的目光下,那名士兵指着他开口了。
“是这位先生和他的司机。”
“什么?你胡……”
“够了,足利先生,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赵弘飞嗤笑的说着,然后讪讪的走到他的面前,微微附身道:“老实点,我保你安安稳稳的在珀斯生活,否则,我难道还处置不了一个扶桑刺客么?”
“安竣弘,你最好放了我,这事我可以当没发生。”
“不必了,已经发生了!”赵弘飞失笑的摇了摇头,轻轻向后一挥手,吼道:“祭旗!”
只见阮宁狞笑着,亲自将一根拇指粗的麻绳悠上旗杆。
这个安竣弘难道还真敢绞死自己?
此刻的足利义至哪里还有半点所谓的‘武士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