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澄澈的眼中毫无异状。
阿隆微微点头。
虽然表面上是这样，但是周霖雨此时身上已经充斥着一种虚空气息，而且还是虚狗的气息。
她的身体也发生了一些变化，而且变化幅度更在除了向梁展以外的其他两位之上。
不过这个也不方便多说。
周霖雨的精神意志很正常，依旧坚韧，当初毕竟是方天木导致她变成现在的样子，不多帮扶一下她也说不过去。
一些恶趣味的高位者最喜欢的就是对渺小的弱者表以最大的善意，一些关系一般的友人都很难体会到的善待。
话说回来，单谈这一点，阿隆自己貌似也是一样的。
众人再度聊了一会儿之后便是打算解散了。
阿隆坐在椅子上没有立刻走，而韦子宁则是事先说自己去上厕所，在其他人都走了之后才相当准时地回来。
“你想跟我说什么？”阿隆问道。
韦子宁则是犹豫了一下，问道：“阿隆你信我吗？”
“就你这个脑子，估计也不会骗我吧。”阿隆笑道。
“这个梗还是别玩了。”韦子宁撇了撇嘴，不过也是稍微放松了一些。
“所以有话快说。”阿隆道。
“是这样的，你对上层维度干涉，应该是有一定了解的吧。”韦子宁从之前的谈话中就看出来的，甚至阿隆或许比他这个半吊子还懂呢。
“是。”阿隆点头称是。
何止是有一定了解，这个法术其实很早就有人发明出来了，只不过指导大概法王纪中后期才被人以猜想的形式提出，然后加以整理后总结出来。
阿隆用过这个法术，不过当初于他而言不如未来视好用，便没太在意。
通过将自己进行半桶水的升维，然后从另一个角度观察原本的现实，可以观测到许多信息。
过去、现在、未来，超越了时间，亦不限于空间。
韦子宁没来得及干涉，但是至少做到了一定程度的观测。
那么，看来他是看到了些什么。
“你是通过实验看到了什么吗？”
“那是我那次实验中观测到的几个印象深刻的画面，在大脑改造之后我强行将其修复了回来。”韦子宁抿了抿嘴唇，缓缓地说道。
“我看到了指向将世界毁灭的五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