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只在感情里吃过苦头。
“我手很疼,你今天不要跟我唱反调了好不好?”
景召安静地站在原地:“嗯。”
商领领没有逼问他帕琪的事。
她突然有点懂他了。
“你眼睛怎么这么红?”
景召说:“熬夜了。”
他穿戴整齐,可不知道为什么,商领领竟会觉得他很狼狈、很落魄、很孤独,像她看过的纪录片里那头独自行走在荆棘里的孤狼。
分明被拒绝的是她,她看到他为什么会觉得心疼呢?
她坐起来,伸手去碰他的脸,他没有躲。
景召有一万个不该待在这儿的理由,可是……
商领领叫他了。
“景召。”
“嗯。”
她叫他了,他要答应。
“我睡着之后你再走好不好?”
景召从来不走回头路,除了在商领领这。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