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燕说应该会答应，现在许友没有公审，他还是嫌疑犯，她和陈奕能进去参观。公审之后成了犯人，可能不能进去参观了。
陈奕同意乔燕的话：“你要考虑安排好，能走到哪步走到哪步。”
乔燕说：“至少可以利用宋姐的关系跟许友保持联系。你要的素材都能拿到。”
陈奕笑着说：“要买礼物送给宋姐，不能让她看出我们的真实动机。”
乔燕笑着说：“嘴巴长在你身上随便你怎么撒谎，能让宋姐相信就行。”
陈奕轻声笑了，他问乔燕跟夜总会的俩女孩联系过没有？她说俩女孩下班出去玩，而她要写作，只能聊几句，不能深入交谈，也要考虑好问些什么话，目前的状态是只是跟她们建立对话关系。
陈奕笑着说：“没有进展。”
乔燕笑着说：“慢慢来。你跟她们有进展吗？”
陈奕说还没建立对话关系。乔燕哈哈笑了：“不如我的进度。”
聊了会儿看时间，乔燕说可以走了。俩人戴上帽子和口罩，脖子上围围巾，完全变了样子。
走出茶坊，推着自行车去对面人行道寄存自行车，然后去夜总会，乔燕说今天还是像昨天，进去喝饮料，不做别的事情，时间长了，总能看出点什么。
陈奕同意：“只能这样。”
走到门口，保安看着他们马上想起来了，点头示意表示好感欢迎，凌颖和马莉正看着这个方向，看到他们马上过来。
距离还远，俩美女就笑着说：“保安，他们跟我们是朋友。”
保安笑着说：“我们知道。”
陈奕和乔燕跟马莉和乔燕进去玩，距离近的服务员和传菜员都笑着问好。俩美女带他们去人少的桌子坐。这个时候又来了很多贵宾，大部分桌子有贵宾使用。马莉和乔燕暂时不为贵宾服务，她们可以陪陈奕和乔燕玩。
马莉欢笑着说：“帅哥，你来找凌颖玩，是不是准备出去找旅馆？”
乔燕看着陈奕轻声笑了：“凌颖以后有家，有老公和孩子，我跟她出去找旅馆有意义吗？”
乔燕马上说：“凌颖多挣些钱，把钱存起来，以后可以创业当老板。”
凌颖哈哈笑着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当老板？”
马莉要凌颖看陈奕的身份证，凌颖笑着说：“帅哥，我想看你的身份证。”
乔燕和陈奕好奇地问：“怎么突然想看身份
证？”
俩美女笑着说：“看你们的身份证，知道你们是哪里的人。才能进一步跟你们交朋友。”
乔燕笑着说：“想看身份证，是不是想看我们是否骗你们？”
马莉说很想了解朋友的情况，才能进一步交往，不知道他们的家庭住址，不能完全信任他们。
凌颖笑着说：“我信任你们。看不看身份证都信任你们。”
陈奕笑着说：“我没带身份证。”
乔燕也说没带身份证，她知道俩美女看了身份证，把他们的姓名说出去，可能很快知道他们的职业。今天俩美女的这个要求，给他们除了难题。
马莉和乔燕说：“现在出门办事，很多时候要查身份证。”
陈奕和乔燕说如果出去办事需要身份证，会带身份证出来。没有想到俩美女也要看，俩美女哈哈笑了。
“凌颖，你爸妈不是农民吧？他们在哪里上班？能把你培养成才，有本事。”陈奕笑着说。
“帅哥不给我看身份证，还想知道我的事情？”凌颖调皮地笑着说。
陈奕和乔燕笑着说：“我们没带身份证出来。你爸妈也在外面打工？听口音不是本地人。”
凌颖的表情变了：“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爸妈是农民。我读大学的时候希望留在大城市工作，因为大城市的条件好，毕业后却没能如愿。只好找容易挣到钱的工作。现在暂时在夜总会上班。我谈男朋友也会跟他们在一起住，所以我并不看重什么贞洁。”
马莉也说女人的贞洁是古老的话题，现在没有人关心。乔燕和陈奕也承认这个事实。
乔燕惊讶地问：“你是大学生？”
陈奕也震惊。
凌颖不屑地说：“大学生有什么？毕业还是自己找工作，有能力才有地位，才有收入，没有能力甚至不如普通高中生。”
陈奕和乔燕承认这个事实。陈奕想到吴涛可以随意开除大学生郑楠，没有考虑他的文凭和实际工作能力，听说很多去南飞雁打工的大学生被开除，老板不要短工要长工，但是大学生去上班的时候没有那样说，算是极度侮辱大学生。
凌颖认真地说：“自古红颜多薄命。历史上的漂亮女人往往成为男人趋之若鹜的猎物，男人会为了她们不思茶饭，甚至影响家庭和睦，甚至铤而走险。”
乔燕同意凌颖的话，凌颖说：“很多美女想从事这种工作找外快，
我没有别的能力，也上了这条船，长相漂亮就有男人注意你，给你钞票，几百上千甚至上万，有的美女条件好，甚至能拿到几十万。”
陈奕知道凌颖说的是事实。
“你想过离开这一行吗？”陈奕问。
“为什么要离开？”凌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