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奕想起南飞雁的老板和阳露，他们跟这些人有什么不同？可能不同地方是不敢像石总敢明目张胆地做坏事？刚才听见的声音是不是做那些事？真的是要看到才能确定，否则只能说很像。
乔燕说：“也许她真的以为石总是慈祥的长辈，重用她才对她好。”
陈奕同意：“也许是吧？”
乔燕轻声说：“这个叫林玲的女孩在里面生活几天时间，去每个部门看了，难道看不出夜总会的真相？”
陈奕不知道林玲的真实面目，觉得她是个有城府的美女，难道林玲跟金蔷一样，心里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不表露出来？他知道要说的话太多，出去才能给乔燕说看法。
石明温和地笑着说：“小林的岗位就在办公室，我去哪里办事，会叫你跟我去。有贵宾来找我，你可以给我打电话，你可以待我回复。谷晴也可以。”
成华笑着说：“谷晴和小林都是石总的秘书，分工不同。”
谷晴说：“石总喜欢小林，我只是普通打工仔。”
谷晴知道石总会说真话，给林玲说喜欢她，如果林玲不接受，他会劝她，如果林玲的意志坚定，没有必要留下，那么今天可能辞退她。
她的另一个意思是，在提到她和别的女孩都是石总的秘书的时候，别的女孩会成为石总的情人，而她不会做石总的情人。
谷晴有管理大企业的经验，成华也会过问企业的事情，但是他不如谷晴专业，而石总不会只看到企业内部的所有事务，任何事情都亲自去过问。谷晴把这些事情办好了。
石总说：“谷晴是秘书，也负责后勤工作。”
陈奕和乔燕明白了：“谷晴相当于总经理，成华可能经常去郊外夜总会办事情。”
林玲笑着说：“我会做好本职工作。谷姐是后勤、秘书，事情很多。”
谷晴愉快地笑了。
石总说：“小林才进来上班，忙的时候可以请你谷姐帮忙。熟悉工作后，你负责的事情就多了。但是后勤还是谷晴负责。她专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