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夜感受到喉咙里的清甜。
像洪水冲破了堤坝，再也不受控制。
夏弥夜没有完全陷入那股冲动里，很快就是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停下吞咽的动作。
湿润的触感在脖子上缓慢游移，灵琼身体发软，勉强能抱住夏弥夜脖子。
“哥哥，我的血甜吗？”
“嗯。”
“那哥哥以后只喝我的血好吗？”小姑娘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是在祈求他。
夏弥夜听得心尖发疼。
小姑娘抱着他脖子晃了晃，“好不好？”
“……嗯。”
“那就这么说定了。”小姑娘语气里都是雀跃，“哥哥，亲亲我……”
夏弥夜愣了下，“有血的味道。”
“我自己的血，我还不能尝尝什么味儿吗？”
“……”
灵琼不介意，夏弥夜便顺从她的要求。
毕竟失血那么多，夏弥夜感觉灵琼抱着他的手滑了下去，他垂眸看她。
小姑娘已经睡着了，闭着眼的样子，更添了几分乖巧。
夏弥夜轻柔地吻下她唇角，又拨开头发，看了下她脖子。
确定没有流血，夏弥夜把头发拨回去，又把她没扣好的睡衣扣得严丝合缝，最后才将人搂进怀里。
他这算什么？恋爱吗？
夏弥夜不确定这算不算。
但他喜欢她的血，也喜欢刚才亲她的感觉……
…
灵琼第二天起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像是被熨过。
地上也完全没有打过地铺的痕迹。
堆在桌子上的书整整齐齐地按照大小逐一放好。
窗台上盆栽都按照大小重新排列了一遍。
灵琼感觉有点呼吸困难，她伸手摸下脖子，发现睡衣扣子不知怎么扣上了。
这衣服她一般不扣最后一颗，不然睡觉的时候很不舒服。
崽崽是不是趁她睡着了，做了什么？
但想想又不太可能，崽崽不是那种人。
估计是强迫症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