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找不到词来形容他。
旁边的李校长更加一言难尽。
这三个学生被开除的文件明天就下来了，就一天时间还非得给他整点事情，真是上辈子欠下她们的了。
“好巧啊，”李校长先开腔，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意思，“早上在办公室还见过的。”
“李校长，李校长！”在一旁站着的家长们猛地扑过来，“求您，求求您，不要开除她们。”
场面一时又混乱起来，惊得李校长往后连退几步，直到警察们控制住了局面才又缓过神来。
这几个泼妇！一听说要让她们孩子退学，已经闹过无数次了，李校长现在都得避着几人上下班。
原以为明天就能结束这种折磨，现在看，还是他太天真了。
“你们和我说没用，这是学校统一的决定。”再次重复这句说过无数次的话，李校长心累至极。
“要是觉得我处理结果不公正，就去法院起诉我，不要再来闹腾了。”他是真的怕了。
“那个……”张主任见缝插针问上一句，“请问我们学校的学生是犯了什么事？”
“不是你们的学生犯事，他们是报案人。”常年解释道，“是因为事情发生在你们学校门口，又涉及到学校的学生，所以叫你过来配合调查。”
“这样啊，我一定全力配合。”张主任打着包票。
不是祁竹他们犯事啊，那他这腰板一下就挺直了。
“祁竹，这是怎么了？”他还有闲心问上一句。
照张主任看，这估计就是一群家长闹掰了，在学校门口打架，被正义感爆棚的王家麟看见了，就顺便报了个案。
这完全属于好人好事范畴啊。
祁竹早就等得厌倦了，恹恹的给张主任讲了一下大概经过。
“李校长，这事你们应该给个交代！”一听见温菁被几人围着拉扯着，张主任心里就钝钝的疼。
好好一个小姑娘，她招谁惹谁了，怎么这股子糟心的烂事都要去找她呢。
常年刚刚基本了解了案情经过，但却不知道那个被拦住的人就是温菁。
“是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姑娘吗？”常年问祁竹，“大概这么高，不太爱说话。”
“是。”祁竹疑惑，怎么这个警察会认识小姑娘。
常年面目一下冷下来，“现在案件事实已经基本清晰了，现在就等受害者过来补充了。”
“这咋就案情了呢？我们啥也没干呀，就是拉住她说了几句话。”有人不满的嘟囔着，“那个铁石心肠的东西，又没有受一点伤。”
“你以为她受了伤你还能好好站在这儿吗？”祁竹靠着墙，周身戾气一点点浮现。
“我劝你少说点屁话，”王家麟看着祁竹现在的状态都有点慌，“别惹我祁哥了。”
温菁就是祁竹绝对的逆鳞，求求这几个没脑子的，别再在他祁哥雷点上蹦迪了。
祁竹就这么一直冷冷靠在墙上，看着几个人焦躁不安的争吵。
尽管推卸责任，能让她们跑掉一个，他名字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