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顾戎的想法，司宸早就已经猜到了，他笑了笑：“那起车祸有问题，我想，应该是有幕后黑手。”
“那爸妈知道吗？”
“我爸为人比较天真，还是不要告诉他好。”
天真这个词一出，顾戎就忍不住笑了，也就没再去细想司宸装瘫一事的细节。
“我现在告诉你，是想让你知道，我不会是你的包袱。放手去做你的事情，别考虑我。
”
顾戎盯着司宸，突然抬手伸进他的衬衣里，掌心紧贴着他的心脏。
死气平稳，并没有因为中元节而出现什么波动。
她的手软软的，暖暖的，还有她身上若隐若现的淡淡香气，惹得司宸呼吸一窒。
尽管他已经在努力平静，可是心跳还是不由自主的加速。
“你在车祸昏迷之后，有没有遇到过什么事？或者，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奇怪的梦？”
顾戎一直都想不明白，司宸的身体里，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死气。
人死之后，会出现死气，但是司宸身体里的死气，多到逆天。
况且，他还活生生的，怎么会有死气？
“我倒还希望那些只是梦。”
“嗯？你说什么？”顾戎抬头看着司宸。
司宸脸色略有些苍白的笑了笑：“我说，植物人，连意识都没有，哪会做梦？”
“这倒是。”顾戎收回手，没有怀疑。
顾戎看着司宸：“第一次看到你立在我面前，还挺不习惯。不过，很好看。”
【司宸：立？】
以前司宸总是躺着，好了之后也是一直都坐在轮椅上，他这次站起来，她才发现她居然才到司宸的下巴。
他身形挺拔，颀长。
而他的五官精致，迷人，尤其是他的眼睛，总像是蒙了一层让人看不透的神秘。
整体，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