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不会说话。我反正是没听过他说话。”
黄百草不问了，让伙计打来水，一边给清理伤口一边跟苏染染道：“看他伤口是利器所伤。可能是乞丐间矛盾，也可能是别的什么意外。我给清理好上药包扎一下，两天换一次药，十天结痂差不多就好了。”
“谢谢先生。”
苏染染忽然想起吕良的特意推荐。吕良和黄百草有可能是朋友。如果他们是朋友，日后相见会不会谈起自己弟弟生病的事呢？
“黄先生，我还有一事想问问您。我弟弟今年七岁，半月前不小心摔跤，摔得后脑肿起来个大包。至今包没退，人也没醒。就那么躺着好像个活死人似的。宏昌吕掌柜介绍我来找您，说您是河间镇医术最高的大夫，所以我就来了。”
黄百草恍然道：“原来姑娘是这么来百草堂的啊。吕掌柜我认识的，我们经常一起下棋喝茶。但你弟弟没来，仅凭着几句话，我也没办法开方下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