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宛若关心自己的晚辈一样的发问:“身体不好?”
“咳咳。”
又是好一阵咳嗽,拓跋嗣才抬起那张泛白的面孔,用略微有些生涩的汉话说道:“自小身子便不好,落下了病根,治不好了。”
随即,拓跋嗣也感慨道:“是啊,这时代永远都有天资卓越的年轻人出现。宋国皇帝您的儿子不就是其中之一吗?”
“你是说车士?”
刘裕莞尔一笑:“确实。”
拓跋嗣用手舒展了几下胸膛后问道:“听闻宋国皇帝将他一个孩子留在建康监管偌大的宋国,这您也能放心吗?”
刘裕反问道:“你不是也将自己的儿子留在平城吗?”
拓跋嗣摇头:“我将佛狸留在平城是迫不得已,因为要亲自前来抵御敌人,所以只能将幼儿留在国都。”
刘裕也是一副无奈的表情:“是啊。朕之所以将车士留在建康,也是因为不得不亲自率领将士前来北伐啊。”
拓跋嗣见刘裕这么说,有些不高兴:“若宋国皇帝不来侵犯我国,那自然我们二人都没有这种烦恼了。”
刘裕开始指正拓跋嗣的错误。
“非朕以兵戈来侵占敌国,而是朕要来收复祖宗故地。”
“就如这平阳之地,《尚书》上记载此地为“尧都平阳“,乃是我华夏先王治所。现在却被你们鲜卑占据,试问这样的行为能被称为侵犯吗?”
拓跋嗣沉默一阵后突然用诚恳的语气说道:“那我愿意将河东割让给宋国皇帝,不知宋国皇帝是否愿意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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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发烧了,实在晕的难受,就没更新,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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