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满意点头，对着两人一通拍。
“谁让他们一起拍的？”
顾黎听到熟悉的声音一转头，手也不自觉地放下来。
陆云霄和陈小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陆云霄眸子直盯着顾黎，还有隐隐的怒意。
“陆总，这次拍摄的女演员档期冲突了，调不过来，木霖这张没有女演员，他没有效果。”
摄影师颤颤地解释，也不知道是哪里不符合陆云霄的心意。
他放眼望去整个拍摄地，除了顾黎也就陈小符合条件。
陈小他是万万不敢叫的，也就只能让顾黎来。
“她又不是女演员，她懂什么？”
“云霄，顾黎可能也只是想帮忙。”
陈小贯会在别人面前表现，趁摄影师冷汗直冒的功夫，立马打圆场。
“换人！”
摄影师连连应下，只是有些可惜手中的好照片。
“那我们先拍别的吧。”
“我觉得刚刚拍的就不错，不如把照片发我。”
“木霖”陆云霄沉声唤他，警告的眼神闪过。木霖耸耸肩，倒无所谓。
“陆总，她现在是我的助理。”
“那不如让陈小姐跟我拍，说不定效果更好。”
摄影师不敢说话，陈小更熟悉拍摄，可谁不知道她的脾气，仗着有陆总的疼爱，无故拖延拍摄。
“木霖，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