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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愿意听，客人花钱是想看她跳。”
萧衍冷哼。
“别跟老子鬼扯，你说来说去不就是钱么？”
他拿出一叠钱，“叭”的一声砸到桌上。
“你看够不够，不够我还有！”
众人向萧衍投来异样目光。
萧衍越砸越多，桌面上堆的都是红通通的钞票。
“你给句痛快话，今天到底跳还是不跳？”
经理回应道。
“你等着啊。”
黄毛暗中握起了酒瓶，准备动手。
吕受益按住他的手，让他先观察下场上的形势，稍安勿燥。
出乎他们意料之外，过了一会，经理果然跳起了钢管舞。
众人喝起了倒彩。
萧衍点燃一支烟，脸上露出玩味神色。
在众人之中，刘思慧的反应最大。
她一边高举手臂，一边大声喊道。
“脱裤子！脱裤子！”
萧衍看向刘思慧，发现她在欢笑之余，眼角有泪珠划过。
众人一直闹到深夜才散去。
萧衍喝了不少酒，略有醉意，他送了吕受益、黄毛几个人上了的士。
他拦了跟上的一辆的士并邀请刘思慧上车。
“夜深了，你一个女人回家不安全，我送你回家。”
刘思慧婉拒道。
“不用了，我家离得近，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了。”
萧衍很有绅士风度地做了个请的动作。
刘思慧坐上了车。
萧衍送刘思慧到家后告辞。
“我就不进去了，你早点休息吧。”
刘思慧挽留道。
“既然你来了，坐下再走吧。”
萧衍进门后，刘思慧倒了杯热水给他。
“你稍微等我下。”
她离开时随手关掉了卧室的大灯。
萧衍打量着屋内的摆设，家具不多，而且相当陈旧，看来刘思慧的生活过得很艰苦。
一张摆放在中间位置的泛黄照片吸引了萧衍的注意力。
刘思慧穿着芭蕾舞服和一群演员们站在一起。
那时的她模样清沌，脸上挂着腼腆笑容，眸光中露出对美好未来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