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陆晴曛，“何时小姐也为我绣朵花？”
“我不要绿梅。”她自言自语道，“小姐就为我绣朵云好了，就绣在这儿！”
说着，她还兴奋地指着自己的领口，全然不顾怡婷冷脸的沉默。
“脱下来，我给你绣。”怡婷伸手道，那气势不像是顺秋霜的意思，反倒像在责备她。
“算了。”秋霜裹紧披风，讪讪道。
陆晴曛看着她们低声笑出声来，可还没等眼前俩活宝互呛回来，她喉间突然涌上来一股腥热，顿时就让她猛咳。咳嗽之声连绵不断，仿佛她的整个胸腔都在颤动。
摊开掩嘴的手帕，果然是一抹殷红血色。
秋霜皱眉道：“小姐，要不还是服药吧，你的身子……”
“不可！”陆晴曛难得严肃道，“你身上的余毒未清，只有我好不起来，李婶才有继续为你拔毒的时间。”
她怅然地隔窗望着那纷飞而下的雪花道：“都已经走到这步了，我们都不能退。若能正乾坤，身死也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