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珊，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开心，本来以为李灵卉也会丢脸，可谁知道现在她反而被拿来做了个对比，显得她更加废物。
蒋林珊脸色不好看，想出声嘲讽两句，可转念一想这是在直播，想到经纪人才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她不能再败坏自己的形象了。
她只能咬咬牙，面上装出为灵卉开心的模样，甚至还卖力地鼓着掌。
“灵卉你可真厉害，我还以为你只会唱歌跳舞，没想到各方面都这么擅长。”
这恭维的话语听得灵卉浑身不舒服，她一脸奇怪的看着蒋林珊，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刚起的鸡皮疙瘩。
也不知道蒋林珊抽什么风，就算是在直播这戏也太过了点吧，倒也不必折磨自己也恶心她。
“蒋前辈，你还是正常说话吧，你这样真让人害怕。”
又是这个称呼，蒋林珊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漫不经心的女人，可是她自己说出来的，只得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