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皮
安抚了致电表示担心的王琪并再次歉然告假，之后又直接挂断了伊莱恩的两次来电，花了足足六个多小时后林恳再次把书看完。
看着最后一页慢慢合上，林恳长舒一口气回过神，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饿死了！
30多个小时粒米未进，只喝了点“小书童”兜售的高价水，林恳肚子咕咕直响，站起来的力气都快没了。
一狠心，招过“小书童”拉出菜单，捋着能点饥的甜品找最便宜的点了几样，看着300多信用点就这样刷了出去，林恳嘴里咽着口水，心里流泪。
吗的，这钱太好挣了！
谁要能打通关系在这里面支个摊，只卖清水馒头估计都能卖成银蓝首富！
昂贵的价格换来的高效率和高品质，大口嚼着卖相口味俱佳但量少到令人发指的糕点，林恳腹诽不已，一番感叹后开始回忆起刚才复读的经历。
这份手稿他看了快有一百遍了，里面的内容都快
一字不落的背下来了，而最后这一次是他看得最细最认真的一次，别说内容，就是标点符号和错字他都记了下来。
除了隐藏在尾页空白里的那句话，整份手稿里他再也没有发现任何一处类似之处，通俗直白的语句也没有深意可究，老头如果真是想要告诉他什么，唯一的可能还是在那句不明所以的留言里。
“我们找到了离开深渊的路，却又把自己推进了另一条深渊。”
林恳喃喃重复了一遍，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手指上的甜味，恨恨的骂道：“该死，到底什么意思！谁他吗写的书，谁他吗留的言，就不能直白点嘛！多愁善感的肯定是个娘们儿，带把儿的绝对不可能这么不干脆！”
老头无语的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一脸无奈的蹲到旁边：“虽然现在没有，但我以前真带把儿。”
“谁说你…卧槽！”
林恳惊了个半死，抡拳就打，拳头再次从老头头部一贯而过，劲儿使大了差点没闪了腰。
几个翻滚躲远，林恳拔出刀惊疑不定的看着老头，老头也一脸无语的看着他，似乎对他反应这么大很不理解。
“你刚才说话了？”林恳问道。
“是啊！”老头点点头。
下巴掉了下来，林恳傻在当场，这么多次见面这老犊子还是第一次开口讲话。
会不会是自己幻觉加重了，听错了？
嗯，有可能，再问一遍试试看！
想到就做，林恳试探的问道：“你确定是你？”
“你傻啊？”
老头无语的指指自己又指指林恳，最后往旁边一指说道：“除了我和你，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林恳这才确信不是幻听，想了想又感觉不对。
“你算人吗？”
一句话把老头给问住了，嗫喏了半天，他轻轻一叹。
“不算了，但我以前是。”
诶，好像挺好说话的？
发现老头变了个人一样，林恳稍稍放下戒备，慢慢凑近前来蹲在两步开外，打量着老头落寞的表情，好奇的问道：“你到底是谁啊？一直缠着我把我困在这儿不让走，你到底想干什么？”
“嗯？你不认识我？”老头儿愕然。
林恳更纳闷儿：“我该认识你？”
“该死，我说你怎么见了我就喊打喊杀的，感情你没认出来！”
伸手在脸上一抹，变戏法一般把大胡子给变没了，下半张脸露了出来，林恳看着眼熟可还是想不起他是谁。
“还认不出来？嘿，真笨，不过感觉真好～！”
老头神经兮兮的笑了几声，不见动作，苍老的脸却在林恳眼前迅速年轻化。
皱纹消失，耷拉的眼角重新上提，松弛的塞肉重新变得紧绷而立体，林恳的眼猛然睁大，止不住的惊叫出声。
“你…詹姆斯．黄？”
“Bingo，恭喜你答对了一半～！”老头打了个响指哈哈大笑，林恳则一脸痴呆犹如万雷轰顶劈傻了似的，嘴巴一张一合半天吐不出半个音节。
老头在林恳面前使劲晃了晃手：“喂，别傻着啊！说说你，你是先驱者对吧？肯定是！能符合我定下的标准的只有先驱者，而且必须是其中最优秀的！”
林恳终于回神，没答话，而是不可置信的问道：“你真是詹姆斯．黄？你不是死了吗？你难道没死，你的永生实验成功了？不对，你这状态，卧槽，老头你到底是
人是鬼？还有，你说我答对了一半，什么意思？”
“嗯？你知道的不少嘛，连詹姆斯．黄最隐秘的研究都知道，现在的银蓝联盟这么开放了吗？议会的禁令解除了？”
“不对，你不是詹姆斯．黄！你是谁？”林恳猛然醒悟。
老头相貌是詹姆斯．黄无异，但除了某些极度喜欢装逼的家伙外没有人会以全名称呼自己，而这家伙又是一个不知该怎么形容的存在，总之绝不是人。
他套的是詹姆斯．黄的“皮”，本身另有其人！
吗的，丫整个一现实版的画皮啊！
老头有些意外，呵呵笑道：“小家伙挺机警，一句错漏就被你听出了问题。不过这也证明我构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