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方式……”
沈云初咬了咬唇：“是陆家人。”
她不敢和柳依依透露太多，怕给柳依依招惹一些不该她招惹的麻烦。
“我和陆随墨都是三天前才知道的。”
听她这么一说，柳依依就自己忍不住地猜测了起来：“所以，你和陆随墨是因为这件事情，才又有了联系的？”
沈云初垂下眼，她不知道陆军卓要准备公布到什么程度，所以她也没敢正面回答柳依依的问题，只假装有事：“我这边还有点急事，等我将这件事情理顺了，再告诉你。”
沈云初匆忙挂断了电话，离开了小花园，却就看见陆随墨也已经接完了电话，在走廊上等着她了。
两人目光一对视，沈云初就知道了，程翔和陆随墨汇报的，十有八九，也是这件事。
沈云初率先打破沉默：“应该是陆军卓吧？”
“他是不是故意放出这些照片和报告单，为的，就是以此作为交换的筹码，让我们放了俞霜和俞然？”
陆随墨抿了抿唇：“不知道，但他如果想的是以此作为交换的筹码，难道不应该先直接和我们谈判吗？将他的筹码摆出来，告诉我们，如果我们不放，就公开。”
“这样二话不说直接公开，也不像是想要和我们交易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