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
秦军在秦飒每说一句话时，脸色便白一分，腰也跟着弯一分，似乎有些承受不住的大口呼吸才能缓解内心的疼痛，“你问都不问一句，怎么知道那些是真的。”
“如果都是假的，你为何没在我醒的第一时间出现在我面前？连面对我的勇气都没有，好意思过去这么久才跑过来问我？”
突然的，秦军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他满身伤痛，看着眼前自己曾经发誓一辈子爱的女人，眼底的悲伤怎么也藏不住，“我是被人算计的，她说用办法救你…”
在秦飒讥诮的视线盯视下，再也说不下去，“我知道，背叛了就是背叛了，不论什么缘由，我明明知道你眼里容不下沙子，明明知道你答应跟我在一起已经是勉强了，更何况发生了这么不堪的事。”
其实，在那件事之后，陈莉意外怀孕了，他不能也没脸去见秦飒。一直等到现在，他觉得如果不来见她，有些话有些解释可能这辈子都没机会说出口了。